陌上清风倪金宝诗书画印艺术展在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举办

  • 花语资讯
  • 2024年11月22日
  • 倪悦苍龙舞江山寿 中国画136cm×68cm2023年 “陌上清风——倪金宝诗书画印艺术展”于8月28日在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开幕。倪金宝又名倪悦、倪越、大宝等,扬州高邮二沟人,自幼受家庭熏陶、乡风濡染,酷爱书画诗词、金石篆刻,综合推进、全面发展。画展展出倪金宝创作的诗、书、画、印等作品150余件,既有对传统的传承、又有对现实的表现,有着浓郁的文人气息与浓烈的生活气息

陌上清风倪金宝诗书画印艺术展在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举办

    倪悦苍龙舞江山寿 中国画136cm×68cm2023年

    “陌上清风——倪金宝诗书画印艺术展”于8月28日在中国国家画院美术馆开幕。倪金宝又名倪悦、倪越、大宝等,扬州高邮二沟人,自幼受家庭熏陶、乡风濡染,酷爱书画诗词、金石篆刻,综合推进、全面发展。画展展出倪金宝创作的诗、书、画、印等作品150余件,既有对传统的传承、又有对现实的表现,有着浓郁的文人气息与浓烈的生活气息。展览开幕式上还举行了沉浸式修心体验个人艺术馆——倪金宝艺术馆启幕活动。


    代序

    砚边旅者陌上清风

    余本村野后生,祖居江南,宦游江北,幸承家风以好读修身、复染乡情以崇文好艺,深敬乡里之耆老,尤仰古今之贤达。生于二沟,合于三垛,少游同里,曾祺同乡,而地属秦邮,承淮左名都之载覆、得竹西佳处之濡养。概人文沾溉浃入神髓,是幼负高志、遥期云表,持诚存敬、抗言直行;嗜书画只缘崇文、作歌诗但为骋志,至于金石雕虫、疏记评跋俱是砥砺锤塑、养性修身之具耳。默默勤于笔砚、寂寂居于乡里,兼济无楫、独处孤行,唯求心安,岂期闻达。幸承吾乡之同年雪峰、建中及弘毅三兄力荐,共成斯展于中国国家画院,多为经年习作,画印诗书凡150余件,但陈心迹,不足称佳,尤冀十方名宿垂鉴斫正以期稍有长进耳。

    癸卯年,高邮倪金宝客竹西佳处之名苑砥室磐堂所作。


    在“经典”与“时俗”中并进——倪金宝艺术的生命化思考

    方弘毅

    倪越原名倪金宝,自取为“越”可能是超越自我的意思。从他十几年的创作历程来看,我认为他的艺术最大的特点在于不拘一格而转益多师,对于“美”的寻觅与表达从来不受经典与时俗的范式所限。也可以说,他的创作一直试图完成对自己生命状态的一次又一次超越。

    当下,形态各异的“技术”正在打破经典的界限,“黑科技”的“操作”“数字化”的繁荣令人类不得不又一次思考“何为艺术”这个古老的命题。《庄子·养生主》中记载了梁惠王与庖丁之间的一段有趣的对话,对庖丁“解牛”出神入化的表演,梁惠王由衷赞叹道:“技盖至此乎?”庖丁回应道:“臣之所好者道也,进乎技矣。”“道”近乎“技”却并非等同于“技”,多出的那一点无形的东西是否就是“艺术”呢?

    在中国传统的语境下,“艺术”被看成是“艺”与“术”的连缀组合,一般指涉高超的操作技能和策略手段。西方的“艺术”概念起源于古希腊语,在大多数情况下也指高超的构型与制作技艺。直至18世纪,巴托发明了“美的艺术”概念,现代的“艺术”才真正与美、灵感、天才等近乎“道”的名词联系在一起。可见,从艺术本身的发展来看,中西方同根同源,都将精湛的技艺视为艺术发展的基础。

    中国的“道”与西方的“美”相近,对艺术来说都是用来形容构型与制作技艺出神入化之后的生命状态。但是,现代艺术却在极力证明“艺术”不同于“工艺”“生产”“技艺”,更要比它们高明许多。不得不说,许多人的创作正是在这种观念的引导下跑偏的,他们只重视追逐先进的理念,迎合现代技术下“美”的标准,早已忘记了对创作本身技法的提炼以及对自身生命体验的凝淀。

    倪越与众不同,他憨拙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创作自己喜欢的东西,从来不管“经典”和“时俗”发生了怎样的变化,更从来不奢求通过迎合任何的“规范”与“标准”去获得声名。“乃不知有汉,无论魏晋”的气度,使他的艺术始终保持着自己生命的本色,他只想要开垦属于自己的园地。独特的心灵状态,是倪越的创作能够超越历史的和现实中的种种框架,不断取得基于自我生命状态的沉浸式超越之根本所在。

    “从心所欲不逾矩”,倪越师法“造化”意在锤炼自己的“面目”,所谓“境随心转”,每一幅作品又因为不同的状态呈现出独特的面貌,传达出独一无二的神气。一方面,倪越十分重视技法的训练、语言的汲取,涉猎广泛,入眼格调很高。不论古人还是时人,只要是格调高、法度正的创作他总是孜孜不倦地学习研究,以可取之处为自己的创作所用。此外,不论书法还是绘画,倪越皆从自己内心的体验和自己对现实的典型观察入手进行创作,从不受成法和观念的干扰,而是十分重视自我真实感受的升华。从笔性上看,倪越从来天马行空、汪洋恣肆,天然地呈现出自己想要表现的趣味,从不拘泥于任何细节或法度方面的得失,而是从整体层面真实展现生命此刻的姿态。

    故此,倪越十几年来的创作道路可以归结为“写生态”,他意图通过画笔来记录自己生命的运行,描绘内心的生命形态。古往今来,许多人的创作试图从传统中“进步”抑或谋求通过“技”的训练和规范达到“道”的彰显,笔笔要以趣味为先,事实上此类观念先行、成法先行的思路都会以牺牲自身感受为代价,最后使自己的书画堕入与人为奴的境地。前文引用庄子的话是为了说明中国传统所谓的“道”实际上是由“技”而“进”的,而非“道”先于“技”。倪越深知,要避免艺术创作上的千人一面就必须时刻遵从自己的技艺、感受,按照自己特定的节奏来创作,他誓要为观众呈现自己的生命韵律,为此追求人类历史上独一无二的笔墨。

    外表瘦弱、不善言谈的倪越却有常人不具备的勇气与执着。看到这批展览作品,不由得令我想起数年前,他的同乡钱建中向我引荐他时的情景。钱建中出身诗书之家,性若一怀冰雪,故能肝胆照人、知交四海。钱兄与我同好书画之道,自己有很多收藏。有一次偶然聊起倪越来,得知他的求艺之路与艺术追求,再看建中兄所藏的倪越佳作,直到后来我们三人对饮论艺,短短几次接触,使我对倪越的艺术充满信心。

    面对“经典”的庞杂、“时俗”的纷繁,倪越的创作不疾不徐却能孕育常读常新的生命力。最近我听说,他又将自己的名字从“越”改为“悦”。我想,在他自己构筑的独特艺术“生态”中沉潜前行、不断探索、执着追求,他一定能够悦从心生,不断超越吧。

    倪越的艺术就是他的生命,相信有道友相伴、意趣相随,他不但不会孤独,而且随着生命的延续,他的创作必然会表现出重重新境界。

    (作者系东南大学中国艺术发展研究院助理研究员)